燕小乙呼声有点高
所以加一点儿
今天是燕小乙专场,又称坏女人戏耍燕太监
(40)
燕小乙因为李云睿之事,被夺去了统领之职,贬去了边疆。
送走了李云睿,范娴虽觉得脚底下踩雷,可她与燕小乙不睦已久,这会儿子趁他还没走,当然要去嘚瑟嘚瑟。
痛打落水狗这事儿谁不爱干呐。
燕小乙府邸的家眷北上的北上,仆人该遣散的也走的差不多了,偌大的府邸空空荡荡,他一人孤清的坐在亭子中央。
范娴翻墙而入,燕小乙耳聪目明,并未回头,手中肉骨头一掷,范娴敏锐的躲了过去。
“这么客气,也不请我坐坐?”
“你来做什么?”燕小乙话虽如此说,可还是伸手指了指身边的石凳,“来看我笑话的?”
范娴撂了裙子往上一坐,又举着杯子等他续酒。
燕小乙瞥了她一眼,没好气的说道:“自己倒,有什么事儿就说,没有就滚蛋。”
范娴偏偏是个不会顺着他的主儿,撑着下巴阴阳怪气的说道。
“你说你生什么气啊,就因为我把你最爱的李云睿给赶出去了?至于吗?”
听见这话,燕小乙恼了,怒道:“不许你污蔑长公主殿下!”
“又急了?”
“你——!”
范娴呵呵一笑,自己给自己续上一杯酒,转头又露了个笑脸儿出来,“喝酒喝酒,怎么又生气了,对肝不好。”
“你来到底所为何事?若只是为了幸灾乐祸,还请你出去。”
“我就是来看看你,再说了,你受罚,我到底还是于心不忍呐。”
燕小乙白眼儿都快翻出来了。
就瞧她那副得意的劲头,只恨没敲锣打鼓到他府前舞一场了。
范娴给他斟满一杯酒,扭着腰亲自送到他的唇边儿,吊梢眼儿再往上一挑,透着那么一股子娇羞不胜意的味儿。
“我这不是来跟您赔罪了吗?”
燕小乙早知道这是一只成精的狐狸,妩媚又漂亮的很,看着像是块泛着热气的粉蒸肉,其实里面掺着的全是坏心眼儿。
范娴看他板着一张脸,就知道他不肯喝,于是便开口激一激他。
“不敢喝啊?九品以上不是百毒不侵吗?还是怕酒后乱……”
燕小乙生怕她说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话来,便低头咬住杯沿儿,扬起脖颈,喉结上下滚动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范娴呵呵笑了两声。
“行了,我来主要是看看我的手下败将,如今过的是何等凄惨的光景,现如今也见了,也放心了。”
“范娴,凡事留一线。”
“燕小乙,我留了多少线给你和李云睿,你们还不是照样想置我于死地?”
燕小乙猛然站起,语气冷冽逼问道:“那夜入宫行刺之人,到底是不是你?”
“是我的话怎么样,不是我又怎么样?”
“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。”
范娴怎可能说出实情,只是决口不提这件事,而是取了酒壶自斟自饮。
“人生在世,非要什么都问个明白,那多没意思,我倒想知道李云睿给我留的礼物是什么,你会告诉我吗?”
燕小乙坐了下来,手指点了点桌面。
“自然是不能。”
“是不能,还是不知?”
范娴戏谑的眼神,成功点燃了燕小乙的怒火,他不愿被对方看轻,可接二连三地在她手里吃瘪,燕小乙忍无可忍。
大掌猛然伸出掐住对方咽喉,身体前倾将她摁在石桌上,酒杯落地,叮当乱响,可五指却不敢施力。
此举引得范娴嗤笑起来。
“你要想威胁我,就得下重手,你这样轻轻捏我的脖子,是做什么?跟我调情吗?”
燕小乙用了用力,拇指抵住对方下颌,看着范娴红起来的眼圈儿,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“别以为我不敢。”
“我知道你想杀我不是一日了,可你真的敢吗?”
范娴放松了身体,将脑袋靠在桌上,挑了细眉,微张秀口,从唇间吐出一口酒气,正喷在他的脸上。
燕小乙当然不敢。
若是真的敢,这会儿她纤细柔软的脖颈,早就该折在他手里,正想着,白皙皮肤下的跳动有些烫手,烫的他身上都跟着热了起来。
范娴的手抬起,轻轻的捏了捏对方的下颌,眉眼引着他的目光百转千回,最后定在了唇上。
“燕大统领,其实仔细看看,你长得还真是不赖。”
“无耻。”
被一个女子用眼神挑逗,这还是开天辟地第一回,燕小乙不愿与她继续纠缠,松开手便要退去,可范娴比他动作更快,一伸手,将他的脖颈扣住,须臾之间,二人贴的比方才更近一寸。
范娴轻佻的冲他唇上吹了口气,微风拂过唇面,酒气里自带些女子的馥郁芬芳。
燕小乙一瞬间失了神。
范娴抿嘴轻笑,面上依旧得意洋洋,可偏偏又透着一股俏皮可爱,好似刚才所举只是姑娘家玩闹,难让人真的生起气来。
“我就是无耻,你奈我何?”
被三番五次的捉弄,燕小乙心中羞愤难当,猛地起身站远了些,手掌理了理衣裳,却看也不敢看她。
“若是无事,小范大人还请回去吧,免得让人瞧见,多生是非。”
范娴本来就是逗他玩儿,这会子也理了理鬓角的碎发。
“那我可走了,反正你过几日才走,我还会来看你的。”
“别再来了。”
“我就不,我的爱好之一就是——痛打落水狗。”
“滚!”
萍萍:杀了。
庆帝:你们俩也有一腿儿?
老二:凭啥他燕小乙都能——呜呜呜……我失宠了。
燕小乙:我何其无辜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