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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卫军——卖皮肉的小男孩(16)


(图源右上,侵删)


今天是沈思过往的坦白局

小狗哭的稀里哗啦




(16)


春天来了。


冬天的雪很快会消融。


四个人的小分队里加入了一个新的人,所以格局变成了沈思和傅卫军,沈墨和王阳,还有一个单身的结巴小狗隋东。


王阳特别贫嘴,而且馋嘴,没少吃沈思给的巧克力,这会儿从二楼跌跌撞撞跑下来的时候,却罕见的嘴皮子打结。


“他他他,他……”


“你,你咋了,再再再学我,我我说话,我削你。”


王阳不止脸红,连脖子和耳朵都红成了一片,手指头颤颤巍巍的指了指楼上,最后猛地一跺脚。


“他俩,哎呀!”


隋东一下就明白过来,埋怨他少见多怪,拿了桌子上浸了水的抹布摔到他身上。


“咋,咋咋的,没见过人,人家亲,亲嘴儿?”


猛然闯入的王阳似乎并没有搅扰到二人的兴致,傅卫军在经过短暂的惊讶之后,依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。


沈思的解禁令还没有宣告结束。


可春天到了,草长莺飞,动物吱吱呀呀的鸣叫,春意躁动,傅卫军憋的难受,可即使再想要,也绝不敢违抗沈思的话。


他恨!


每年他最期盼的就是生日,现在他最恨的也是生日,17岁到18岁之间的岁月,注定要经过最为漫长的季节。


“呜呜呜……”


小狗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,平了一口气,又扶住沈思的脸,将所剩无几的口红再次卷入口中,助听器里是细微的水声,还有此起彼伏的爱意流淌。


傅卫军野性难驯,沈思对他的调教远没有那么简单,规矩不能破,若是放任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那以后更没办法管了。


傅卫军咬了她的唇还嫌不够,又去咬她的脖子和胸口,直到内衣都被揉的糟乱,才勉勉强强收了手。


“呜……”


小狗委屈的要命,赖唧唧的趴在她身上不肯动,沈思缓过劲儿来,却突然笑出了声,惹得傅卫军抬头,好奇的看她。


沈思笑的越发大声,全身都在抖,半天才停下,傅卫军用鼻子拱拱她的手。


“你看到王阳的表情了吗?把他吓了一跳,太好玩儿了。”


「不好玩儿,他脑子有毛病,烦人。」


越说越觉得好笑,两个人贴了一会儿,沈思起来整理衣服和头发,傅卫军收拾床铺上被压出来的痕迹。


这一套流程做了无数次,分工明确,动作熟练,傅卫军收拾完了,就靠在墙边看她涂口红。


涂完口红,傅卫军还要贴在她身上赖一会儿,沈思抱着他的脑袋,伸手捏了捏硌人的下颌骨。


傅卫军抬起头,仰着看她,把下巴颏儿往她胸口上戳了戳。


「这几天隋东说他很忙,我想留下来帮他,我就不过去了。」


沈思的手指微微一僵,现在的小狗有了家有了窝,也不像以前那样患得患失,总是黏着她不肯松手了,是好事儿。


“好,是应该好好干活了,傅老板。”


傅卫军有另外的打算。


他也是偶然间看到过沈思的护照,从上面得知了她的生日,只是好日子将近,沈思却只字未提。


大概是怕他花钱吧。


傅卫军手里可支配的钱多了,腰杆儿也硬了起来,就决定瞒着她,自己准备礼物和蛋糕,给她庆生。


隋东,沈墨连带王阳也都随了点儿东西,说是表表心意。


这几天傅卫军故意说自己忙,憋着坏心思,想让沈思多想想他,谁知道自己先憋了个够呛。


十点钟,是沈思第一次为他停留的时间,飘雪冬夜里的寒冷他还记得,只是今夜不同,春夜暖烘烘的托着他的心跳。


傅卫军怀里抱着花,提着袋子敲响了门。


一次两次,门没人应,傅卫军越敲越心慌,再没心思搞浪漫,直接用房卡开了门。


破门而入的时候,隐约听见卫生间有些声响,他走近一看,沈思正扒在马桶前吐得昏天黑地,玫瑰藏于脏污之中,刺鼻的酒气在狭小的空间弥漫,呛的他嗓子疼。


傅卫军搞不清楚怎么回事。


沈思一向矜贵自持,从来没有这样颓唐,疯癫过,等到收拾干净抱她上了床,傅卫军才看清地上餐桌上散落的酒瓶子,地毯上的红酒渍。


生日的十二点过了两个小时。


沈思缓过劲儿来,睁开眼睛,傅卫军正在收拾餐桌,地上洒落的垃圾也被清理干净。

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

傅卫军没听清,沈思没力气,就用手边的遥控器敲了敲桌子,就看到他立刻奔来,坐在床沿上担忧的看着她。

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

「你过生日,我想给你个惊喜的。」


沈思愣了愣,闭上眼睛用手摸索着揉揉他的脸,然后感受到湿漉漉的唇在手心里落下湿漉漉的吻。


“我应该想到的,对不起,现在吃蛋糕还来得及吗?”


沈思喝的实在太多,她没什么力气坐着,就干脆滑到地上,靠着床铺,惨淡如霜。


傅卫军捧着蛋糕坐在她的身前,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沈思,他有点儿害怕了,仿佛在这个夜晚,他精心准备的惊喜,让他窥破了沈思拼命掩埋的东西。


「你不高兴吗?」


沈思安静的可怕,全身被酒精烧灼的滚烫,轻轻的摇了摇头,平日里柔顺的卷发看起来有些糟乱,沾上酒水,一缕缕的贴在脸上,零零落落的散在肩头。


“我是不高兴,但不是因为你。”


「为什么?发生了什么事吗?我最近没来陪你,所以你生我的气了吗?」


沈思仍旧摇头,停了停,就让他去再拿一瓶酒。


傅卫军坚决不同意,沈思也没多说什么,挣扎着要起身,傅卫军没办法,只能顺了她的意。


红酒倒入酒杯,被红唇叼着抿出一个水印儿来。


“从22岁那年的晚上,我就再也没过过生日了,这是一个很长,很无趣的故事,你要听吗?”


故事填补了傅卫军对她所知的空白。


“我21岁结婚,这是我们两家父辈的决定,结婚之前我只见过他三次,很典型的利益联姻,我知道,这是二十多年来的荣华富贵,所必须要付出的代价。”


沈思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大半的红酒,然后用手指沾了一点儿蛋糕上的奶油,放入口中细细地吮着。


“我没有抗拒,我接受,可我高估了自己的忍受能力,结婚之后我抗拒他碰我,一年之中我们做的次数不超过两只手。”


多年来危机下的死里逃生的训练,让傅卫军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,他下意识的握住了沈思的手,近乎哀求的般的看着她。


傅卫军拼命的摇头。


沈思扯着嘴角,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。


“他对我越来越不满,开始出去 嫖 娼,包养情人,其实这些我都不在乎,因为我不喜欢他。”


“直到22岁的那天生日,我的合法丈夫,白天的聚会上扮演风度翩翩,温柔体贴的角色,晚上……”


沈思双眼空洞,鲜活的生命在这黑暗里凝固,像极了情人节垃圾桶里,被丢掉的一束包装精美的玫瑰花。


傅卫军在漫长冬季里,被她细心呵护粘合起来的心,随着她抬起的手,在空中比划出的动作,再次碎裂在这个春天。


「他强 奸 了我。」


「两次。」


黑暗的屋子里,只剩蜡烛上跳动的火苗还有温度。


傅卫军哭了,沈思没有。


沈思觉得胃里抽抽的难受,既不想哭,也笑不出来,只能深深地喘一口气,抬手摸摸他脸上的泪痕。


“没什么好哭的,没有人理解我,他们觉得有钱人的苦恼是对穷人的讽刺,他们觉得这是夫妻之间的责任和义务,觉得我是小题大做,他想要我就应该给他。”


“好像女人结了婚,就应该成为一个妻子,母亲,而不该作为一个人活着。”


傅卫军的眼泪顺着她的手指淌了下来,划过手腕上的青色血管,然后掉了下去,在睡裙上晕开了一朵小花。


他从来没有想过,这样温柔的,花朵一般娇柔的她,曾经遭遇过这样的恶劣对待。


最可怕的是,以他对对方的了解,这不是全部,远远不是,他距离肮脏不堪的真相,差了一整个最爱他的沈思。


小狗哭的很难看,眼泪鼻涕一起糊在脸上,他把玫瑰抱在怀里,喜欢她的美丽和香气,就要同样接受她身上的刺。


傅卫军的心被扎的生疼,过往的17年里他挣扎过,痛苦过,在深夜里绝望的控诉过命运的不公。


可从来没有这样疼过,疼的他四肢蜷缩,身体都跟着抽搐起来。


沈思回手抱著他,靠在助听器上,用尽量轻松的语气安慰他。


“春天来了,冬天的事情,就全都忘掉吧,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?”


“27岁的生日很快乐,谢谢命运让我在巷子口遇见你五次,少一次我都不会心软的。”


傅卫军碰了碰她的脸颊,有一个秘密,是他一直都想告诉她的。


「不是命运。」


「是我找到你的。」









(最后一句的意思就是,是小狗主动蹲点碰瓷的,刻意创造的偶遇)


求一下点赞+推荐,爱你们


是个短篇,差不多20章左右结束

会有擦边和开大车

期待吧,爱你们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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