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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为什么觉得范娴跟老宫在一起的时候,特别会撒娇,相处的氛围也非常舒适。
啧啧啧。
(34)
说不喜欢是假的。
违心的话宫典说不出口,而且范娴摆明了也不想让他说出口。
范娴提起裙子边儿跪坐起身,三两下挪到了他的面前,塌腰俯身,两条胳膊缠上了他的脖子,撅起嘴,语气中带着十足撒娇的意味。
“你说嘛说嘛,你要是说不喜欢,我以后再也不缠着你了,看见你都装没看见,再也不觊觎你的美色了。”
“你别说这样的话。”
宫典的语气有些松动,被圈住的脖子尽量远离,可身体动也没动,甚至主动伸手扶住对方的腰。
范娴就知道。
宫典身居要职,警惕心和责任心异常重,她既是臣子又是臣子的女儿,与她交往是相当危险的。
陈萍萍的评价真的很中肯,宫典是个老实人。
正想着,宫典将脸微微转了回来,开了口也是压着嗓子,就像是在压抑汹涌而来的感情。
“范娴,我们终究还是不……”
“闭嘴!你这人怎么软硬不吃呢?”范娴最懒得听这种乱七八糟的道理,怎么好说歹说就是说不明白呢?
范娴没有那种耐心,她也不装了,一下子就将他推倒在地,手指掐住他的下颌,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“大晚上的我没那个心思听你说这些没有用的,你要是不愿意,我就用强了。”
“范娴!”
范娴的吻太热烈,直白,又横冲直撞,宫典只觉得全身都在融化,被她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热烫的吓人。
余光中,他看见范娴从桌上捞起一支毛笔,猛然想到那天写在身上的狗爬字,察觉到他的不专心,范娴起身重重地咬了他的唇一口,作为惩罚。
“你要现在推开我的话,还来得及。”
“你拿毛笔做什么?”
宫典显然已经适应了目前的状况,他认命了,或许范娴的强迫,已经给了他足够说服自己妥协的理由。
范娴低头用牙齿轻轻咬开他的衣领,靛蓝的衣袍下是鼓鼓囊囊的结实肉体,鲜红的口脂如同那日一样印在肌肤上,满意的看了自己的杰作,范娴笑了笑,暧昧说道。
“你要是现在不逃,范娴到此一游这六个大字,可就要写到别的地方去了。”
(省流:大do特do,脐橙先来一波,这种正经人就是要被压着强制爱的!至于写到哪里,你们自己脑补。)
第二天一早醒来,宫典看着趴在他身上,未着寸缕的范娴,脑子里全都是昨天晚上那些旖 旎场面,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发了什么疯,如今生米煮成熟饭,自己已经没了退路了。
范娴也醒了,缠着他的腿哼唧了两声,“想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,你睡吧,我该走了。”
宫典心里乱糟糟的,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刚要起身就被范娴给摁了回去。
“干嘛啊?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?”
“不是,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没有事情要做吗?已经辰时了,不要误了你的事。”
宫典有些着急的解释,范娴搂着他的脖子呵呵一笑,身体又贴了上来。
“这么温柔多情呐,陛下不是给你放了两天假吗,这两天你就哪儿也别去了。”
“我会死的。”
“不会的,我又是吸你的阳气的妖精,放心好了。”
范娴执意不松手,宫典也就不再说什么,两个人靠了一会儿,范娴的脸贴上他的耳朵,整个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。
“你怎么睡觉都不消停。”
“有首诗,我突然想起来的,叫……托买吴绫束,何须问短长,妾身君抱惯,尺寸细思量。”
宫典能做到副统领的位置,自然不是个笨人,他一下子明白了对方的意思,只是耳根上的红还未全褪。
“我知道,会给你买的。”
“谢谢宫大人,那你买了负不负责售后服务,比如帮我试试尺寸什么的?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那我现在是不是也应该量量你的尺寸了?”
“……”
(又是do,大do特do,do一早晨+一上午。)
这日,辛其物正在街上和人吹嘘自己和范娴曾经共事的事情,又夸赞了范娴的诗才和美貌
天上突然洒下许多纸张,整个京都街道一时漫天飞雪。
纸张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李云瑞那些破事儿。
李云睿很快收到消息,宫里人心浮动,乱作一团。
而这个时候,范娴正跟宫典进行深入交流,哪里管的了外头的天翻地覆。
要等消息,也要下午了。
范娴自己没做什么好事儿,又爱撒娇,还是五竹抱她进门的,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大的功劳。
五竹伸手给她按摩两条发软的腿。
“已经全都发出去了,你放心吧。”
范娴回来的时候早就听见街上热热闹闹的样子了,心中十分得意,自认为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。
范娴起身,捧起他的脸啾啾啾亲了好多口。
“你太牛了,这世界上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,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超过你在我心中的位置。”
“好。”
范娴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,哼哼唧唧的要他揉腿。
“我好累,你今天哪儿都别去,我腰疼腿疼全身都疼。”
“那我给你揉揉。”
“光揉揉能行吗?肯定不行。”
就知道范娴没憋着什么好话,五竹早就看透她了,冷静道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你说呢?”
正想擦擦边儿,外头突然响起敲门声,五竹迅速消失,范娴看着自己衣冠不整,立刻高声喊道。
“没穿衣服呢!等会儿!”
萍萍:开门!鉴查院扫 huang!
五竹:不给你们机会。
老二:为什么!为什么姐姐不理我!我要跟姐姐睡觉觉!他宫典凭什么啊啊啊啊啊!!!(撕心裂肺小狗叫)
宫典:这福气给你,你要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