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这样,怪恶心的。”
范娴想要抽出手指,但是怎么抽都抽不出来,她无奈只能推搡,与李承泽保持一点距离。
李承泽微微歪头,笑着说道:“姐姐,上次不知道是谁紧紧抱着我,不要我走,今天怎么又变了?”
范娴呵呵一笑,“你别自作多情,我现在已经准备出家当尼姑了,别来招惹我。”
李承泽怎么可能相信,他欺身上前,强行突破了二人的安全距离,用膝盖顶住了对方的大腿。
“我喜欢这样的小把戏。”
“我可没在跟你玩儿套路,我是认真的,二皇子殿下,陛下要是知道你欺辱弟妻,怕是结果不太好看吧?”
“范娴!”
李承泽被她勾上了瘾,却又被她这样弃之如敝履,骄傲如他,一时之间怎能受得了这样的羞辱。
李承泽的眼睛微微眯起,透出冷意。
范娴并未退缩,反而清清楚楚的告诉他,“是你让谢必安叫住了我,是你在不该出现的地点出现,是你勾引我,一切都是你的错。”
“记清楚了,李承泽,全都是你的错。”
范娴回了家,她躺在浴盆里,手指头掐着反反复复数了几遍,明天下午几时几分解禁,她全都算的一清二楚。
虽然以前五竹也会离开一段日子,可那时候她还小,自从她成年开荤之后,五竹就很少离开她。
脑子里乱糟糟的,用热水浸一浸,泡完澡又破天荒地叫了小丫头给自己揉揉脑袋。
刚迷迷糊糊的要睡觉,若若就端着好吃的进来了。
“姐,你快跟我说说,和他的事儿怎么样了?”
“就那样呗,我其实什么都没干,就把他衣服扒了,亲了他几口而已。”
若若:我和我的小伙伴儿都惊呆了!
“这还叫而已?”
范娴摊手,一脸的“不然呢”,无所谓的很。
若若实在想象不出那样的场面,她托着脑袋,又问道:“姐,你这样要是跟姐夫成了亲,你会不会……?”
“会不会什么?”
若若面露难色,这些词汇实在是不好说出口,她只能伸手比划比划。
范娴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“你是说出轨吗?”
“何为……出轨?”
“就是红杏出墙,吃锅望盆,乱搞男女关系。”范娴伸手捏了捏她的腮帮子,斩钉截铁的说道:“会的,说真话,我这个人其实特别不适合结婚。”
“那姐夫好可怜啊。”
若若说的是真话,范娴也觉得林晚有点可怜,可打从心里又觉得没什么。
范娴把一块桂花凉糕放进嘴里,腮帮子鼓鼓的。
“男人可以三妻四妾,女人要守身如玉,凭什么啊,他林晚都二十多了,府邸里就没有个通房妾室?我不信。”
“这倒是,姐,你怎么懂这么多啊。”
“你姐我懂的不止这么多。”范娴推开面前的盘子,就接着说道,“来,我给你讲讲什么叫男女平等。”
范娴纠结了一整个早晨。
她到底是应该尝尝鲜,还是应该继续吃自己的最爱。
一个是水中月,一个是镜中花,真的好难抉择,要是能凑在一起,来个大被同眠,那可真是享齐人之福了。
范娴忙着吸溜口水,脑子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差点儿把正事儿忘了。
李云睿卖国的把柄在她手里,若不好好利用,岂不是对不起她的一片好意?
范娴虽然字儿写的一般,但自认文采还是不错的,寥寥数字确实慷慨激昂,写完之后她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五竹是掐着点儿来的,非常准时,非常听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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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我整个都ping了,真无语
范娴:与其内耗伤害自己,不如发疯折磨别人。
老二:你怎么可以酱紫对我!
宫典:她还这样对我呢!
司理理:我连一个镜头都没有,我说什么了。
五竹:我是说在座的各位,都是垃圾。